五个M看俄罗斯

团友李特特（中国老一辈革命家李富春与蔡畅的独生女）在俄罗斯的二战老战士协会演讲

本文作者在二战老战士协会

二战老战士协会内景

在俄罗斯，不懂俄语可谓举步维艰，英语的地位在这里还不如德语、法语。中国驻俄罗斯大使馆的官员用一句反问为我解惑：莫斯科与华盛顿是昔日世界两大中心之一，试想在华盛顿街头能随处看到俄语或者其它语言吗？

不过，我还是想用英语的五个“M”来概括我对俄罗斯的印象。

Museum博物馆

俄罗斯街头到处可见博物馆，在这个诞生了列宾、普希金、托尔斯泰等诸多巨匠的国度，随时都能感受到艺术的气息，无论是曾在这里生活、学习、工作过数年的，还是经常往返中俄的画家，对这里的博物馆都保持着激情和期待。

孩子们在俄罗斯国家博物馆内参观

俄罗斯的艺术家们非常受人尊重。在圣彼得堡的俄罗斯国家博物馆参观时，我们团里的国画家刘国辉教授拍照时不小心将一件展品碰倒了，立刻有工作人员气势汹汹地上来交涉。

不谙俄语的刘国辉，急中生智出示了前一天俄罗斯美术家协会主席西多罗夫颁发的荣誉奖章，工作人员态度马上好转，还竖起了大拇指表达敬意。

中国美术家在列宾美院交流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王铁牛告诉记者，他在圣彼得堡曾因交通违章被俄罗斯警察拦下，但出示了俄罗斯美协会员证后，警察竟网开一面。

时任中国驻俄罗斯大使馆公使的程国平在接受我专访时透露，2006年来自国内的副部级以上代表团就达371个，大使馆只能选择部分接待。但作为由海内外华人美术家组成的有史以来最高规格最多人数的代表团，大使馆特别重视，希望能在中俄艺术家之间搭建一座和平友谊的文化桥梁。

俄罗斯埃尔米塔什博物馆

Money金钱

在莫斯科街头，很少看见出租车。导游杨立岩告诉我，俄罗斯人还保留了苏联时期的观念：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人们习惯搭顺风车，只需付出租车一半价格。

莫斯科红场

中国社会科学院许文鸿博士告诉我，如果以欧元来计算，在莫斯科总共有8.8万名百万富翁，包括33名亿万富翁，是世界上除纽约之外拥有亿万富翁人数最多的城市。据《人民日报》驻莫斯科首席记者于宏建介绍，十月下旬莫斯科举办了“百万富翁展销会”：一瓶香水3.5万欧元，一部手机140万欧元，一座海岛更高达2400万欧元……

不过，俄罗斯人并非对金钱来者不拒。在一些商店，比较旧的美元可能会被拒收或者打折使用。

中国驻俄罗斯大使馆内一景

Motor汽车

在俄罗斯华人中流传“四大怪”的调侃：“青草白雪盖，破车跑得快，姑娘大腿露在外，工作全是老太太。”莫斯科街头高级车很多，但拉达、伏尔加等低档车，以及破旧不堪的车也不少。

据我观察，俄罗斯街头95%以上的车都特别脏，原因在于天气。这里冬天雨雪不断，加上洗车费颇高，大家索性都熬着等到来年化雪后才洗。

雨雪天多加上洗车费贵，俄罗斯的车多比较脏

更重要的是，俄罗斯对旧车没有强制报废制度，所以经常看到有些已经被撞得严重变形的破车从身边飞驰而过。满街那又破又脏的车与莫斯科的宏伟辉煌的古老建筑和文化艺术氛围极不协调。从几乎看不出原色的破车中，常看到坐着衣着华丽考究的俄罗斯靓女，这让人感到莫名的悲哀。

Men男人

新华社驻莫斯科记者卢涛告诉我，“俄罗斯是男人的天堂”。但这句话还更有深义：这里男女比例大大失调，达100∶114.7。

莫斯科街头的祖孙三人

就在我们访俄前几天，时任俄车臣共和国总理卡德罗夫又鼓吹通过“一夫多妻制”提高车臣人口数量。虽然“一夫多妻制”的倡议引来一些人的随声附和，但多数俄罗斯人认为这只是“病急乱投医”的表现。

除了男女比例失调，人口赤字严重是俄罗斯面临的又一难题。时任俄罗斯总统普京在2006年的国情咨文中将人口减少称为俄罗斯“最尖锐的问题”，而这正是“一夫多妻制”被提及的原因。

圣彼得堡商店的营业员

据俄有关部门预测，到2050年时，俄人口数量将从现在的1.46亿递减到8000万至1亿之间。

McDonald麦当劳

莫斯科街头的麦当劳，深受孩子们欢迎

在莫斯科，经常看到麦当劳门口排着长队，小孩、青年、老人都有。据说1990年莫斯科第一家麦当劳快餐店开业时，人们在严寒的冬日街头竟然排队几小时！

俄罗斯境内的麦当劳餐厅，居然实行的是“一国两制”：莫斯科麦当劳餐厅的股权由麦当劳加拿大公司与莫斯科市政府共有，而其它城市的麦当劳餐厅则都属于麦当劳俄罗斯公司。

俄罗斯人幽默地把麦当劳和列宁融合在一起

吃麦当劳、喝伏特加，这类“进口”生意在俄罗斯十分红火。但上厕所的“出口”生意却惨淡得很。在莫斯科，公共厕所很少，即使你能幸运地找到一个，也常需花十卢布作为“出口关税”。当地华人告诉我们，想“免税”的最好办法，就是去麦当劳借用厕所。

（本文写于2006年，作者时任《大公报》记者，现在闵行区融媒体中心工作。）

记者：茅杰

转录编辑/初审：方佳璐

复审：石思嘉

终审：刘垦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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