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努山塔拉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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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印尼新都努山塔拉的新总统府。 作者供图
如果不是因为去印尼新首都努山塔拉，我们可能很难知道巴厘巴板这座位于印尼东加里曼丹省的港城。
上一次“巴厘巴板”这个地名显著地出现在世界史中，还要追溯到二战期间的日军侵占和盟军收复时，那象征着爪哇战事的告一段落。此后，巴厘巴板主要扮演的就是和东加里曼丹省省会三马林达相呼应的双子城角色，也是该省的主要海港。
而今天的巴厘巴板，更大的意义是充当探访努山塔拉的出发点——这座城市拥有距离努山塔拉最近的机场和海港，较之三马林达，从巴厘巴板到努山塔拉在距离上还要近一些。
从巴厘巴板到努山塔拉，虽然直线距离并不算远，但目前的交通仍需绕行——先向三马林达方向北行，在中途折向西，根据路况，全程需要两到三个小时。
我们一早就从雅加达机场出发，向东北方向跨过爪哇海，飞抵同样在海边的巴厘巴板机场，当时已是当地时间13时多（这里的时间较雅加达时间早1小时，和北京时间一致）。和想象中一样，巴厘巴板是一座比较安静的爪哇海边小城。从机场到酒店，再加吃午饭，安顿好一切已到16时，我们抓紧时间即向努山塔拉进发了。
印尼新都努山塔拉，意为“群岛”，已正式建设三年有余。作为东南亚最大国家的新首都，其基建规模会达到怎样的程度，我们一行人都很想眼见为实。
巴厘巴板到努山塔拉的道路水平，我们认为尚可，虽是县乡道级别，但尚平整。不过部分路段山路崎岖，间或还有猴子等动物出没。抵近努山塔拉时，大型工程车辆明显增多，以致尘土飞扬。我们到访时正好是周五，许多工人成批坐车离开努山塔拉到巴厘巴板或三马林达休整，以致出城方向拥堵不堪。
真正进入努山塔拉核心范围，车辆需要经过登记、安检和接受警察盘询等多道程序。大概因为我们是外国人，当地司机和警察交流了许久，之后需要多交10万印尼盾（约45元人民币），由一辆警车开道，引导我们前往努山塔拉最核心的区域——新总统府。
努山塔拉属于丘陵地形，主体建筑依势而建。尤其是新总统府，整体建筑背景是全钢结构的雄鹰造型，取意于印尼的国徽。依托山体，鹰翅展振欲飞，颇有气势。我们一行在新总统府旁下车，可自由活动。在新总统府门前可感受到目前努山塔拉建设的规模。以新总统府为起点，对应一条东南向的中轴线，规划中一直要建设到巴厘巴板湾努山塔拉段。
目前在工程进度上，努山塔拉的建设很有些日夜不停的架势，但具体要用多少年完成，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我们在雅加达参访时，印尼投资部官员、华商等提到努山塔拉时，说法也非常多元。建设新都毕竟是一件大事，也绝非一日之功，相信印尼政府和人民会给该国历史一个好的交代。
天色渐晚，我们的努山塔拉之行也告一段落，返程之际，一路车行出城，我们看到了更多的配套建设。同行的企业家也在一路观察，同时认真评估着这里未来的商业机会。根据印尼投资部的介绍，外资投资努山塔拉建设的整体方案还在研议过程中。在重大政策出台方面，印尼的习惯是不着急、慢慢来，一如这里的生活方式。
回到巴厘巴板，和司机沟通后，他很乐意带我们到他所知道的中餐馆去就餐，可惜第一家正好当晚不营业，换了一家“中餐馆”——菜式可以说已完全融入当地了。当时正值周五晚上，印尼家庭聚餐、朋友聚会的氛围很浓，餐厅老板已不会讲中文，但对我们的到来明显感到很高兴，并很愿意接受我们的意见——在全印尼文的菜单上加上图片，我们告诉他，这样生意一定会更好。
（作者系上海外国语大学副教授）